one
晴是雨的妹妹,我叫她晴儿乖乖。
高考结束后,我被雨正式领到她家,地下势力从此抬头。
那天吃中饭,已有准备的我面对岳父大人伪善的目光稍显拘谨。
她们家早已去过多次,姐妹俩的房间和浴室是常用的炮场。
饭桌上晴一有机会就用手挡着小嘴,对着我拱唇形,我知道她在喊我‘蹬兔子’,我觉得她比岳母大人更兴奋。
某次爱爱完,嫌纸巾太远够不着,我随手拿衣服擦了,擦完雨说那是晴的睡衣,于是我又邪恶加仔细地多擦了一遍。
事后被晴发现,晴就甜甜地喊我‘登徒子’,后来又变成‘蹬兔子’,我很得意这个威武的称呼。
有此前车,晴防贼一样防我。
只要被她撞见我在她家出现,她都会很紧张地往房间跑,然后出来和雨吵。
我怀疑晴是特工出身,她总能从细微处发现蛛丝马迹。
后来我小心了,趁着不可能被抓包的时间去。
我家是小地方出来的人,能在城里买套房是我父亲用血汗拼杀出来的,可族里的亲戚们似乎只看到了表面,经常大老远的跑来吃
住,这个走了那个又来,不是我忘本,这活法真的很憋屈,所以骚劲发作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只有女友家。
日子一长,晴就疑神疑鬼起来,有次她笑笑地问我,“枕头扁扁的,你该不会拿去垫什么什么吧。”
我侧头沉思一会,皱眉说:“什么姿势要用枕头垫呢,你教教我行不。”
晴为我的无知所倾倒,憋了口气才说:“来,我教你。”
two
女孩儿的成才需要浇灌。
没想到我去武汉读了半年书回来,晴已经能坦然面对我的作弄,更甚者,她的反击常常将我击溃。
比如,她能当着雨的面若无其事地喝几口我的可乐。
比如,我的x能力常被调侃,她说她听房过,为什么姐姐的声音好小好小好小。
比如,洗完澡澡,她的睡衣里头突然不见了bra,小白兔蹦啊跳啊在我眼前晃。
那阵子,岳母大人常抱怨晴的晚归。
我旁敲侧击地问雨,“你妹妹不是有男友了吧。”
雨不是很懂地说,“有吧。”
“有其姐必有其妹啊!”我感叹。
“操!”雨不屑地比起一条中指在我面前摇晃。
我鬼马地试探,“操你妹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不怕我切你jj。”雨酷酷地说。
three
市重点的称谓多半是升学率的缘故,晴小姐被家里骂过几次后倒也收心了不少,高二时,学习成绩已经稳居中上游,这点比我强。
惦记着晴小屁股的我算是又开心又失落。
大一第二学期,我和雨开始争吵不断,距离产生美感,相处时间长了自然是互相挑刺,何况大学都读在同一个系呢。
其中一次怄气狠了,我跟学校请了一礼拜假,想着坐火车倒处旅游潇洒几天。
火车还没开,晴就打电话来叫我回去陪她姐,说是雨哭得很伤心很后悔云云。
“编吧。”我冷笑。
“你在哪里?”晴应该是听到候车厅里报站的声音。
“天涯海角。”
“你要去哪里?”晴又问。
“天涯海角。”
“操!”晴凶狠地掐了电话,和她姐一样地辣。
五分钟后,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我望着手机和票票发了会呆。
“姐夫,你去哄哄我姐吧。”晴柔柔地说。
“凭什么呢,她喊着要分手呢,我没资格哄她。”
“你……你不想做我姐夫了吗?”晴犹豫着复又委婉地说。
我想着她演戏的模样儿,心头一荡,“想做你姐的妹夫呢。”
“嘻嘻,来啊,你今晚能来我就教你那个垫枕头的什么什么。”
没法忍了,怕她反悔,说了句今晚你等我就直接关机。
four
那晚我风尘仆仆地赶回去,晴接我电话时吃惊不小,说她在给朋友过生日,叫我去一起high。
正啊!k完歌喝点小酒多怡情,我如是想。
所见非所愿,晴一身白色的泡泡公主裙,新挑染的栗色小波浪卷透着一股子青春的骚动,而她嫩嫩的小屁股则挨着个小白脸坐。那
小白脸的手环过她的腰,叫嚣着帮她摇骰子,附近一圈人起哄着玩。
我笑着进门,环境恶劣,满屋子的烟味和鼎沸的人声。
“蹬兔子!”晴热情地招手。
“这是我同学,宏,这是我姐夫。”晴让我和她男友握手。
“hello!”我摆摆手。
“姐夫好,快坐。”小白脸笑着给我倒酒。
扯蛋一会,我摸出手机看看,起身说走,众人挽留,说要切完蛋糕才走。
“不了,急事!”我潇洒转身,晴追出门拉我。
“你还真回来啊,不巧呢,今晚宏要我陪他。”晴说话的时候眼睛大大的,贼亮。
我坏坏地说:“哦,要开房吗,我可以等下半场呢。”
“那……好啊。”晴诡谲地笑了。
我着魔般一猛子将她的身子推顶在墙上,蹲下去掀开公主裙,一口啃在了她的腿根处,腴嫩的肉感和混杂的香味儿令人黯然销魂。
晴死死的被我顶着,第一声惊呼之后她又发出第二声疑似羞怯的声音,间隔不短,有几秒的样子,这相当于是认了。
事情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晴挣扎几下就推拒着说不要,手劲偏软。
等我重新恢复斯文,晴却在整理并不太凌乱的衣裙。
“滚吧,滚远远的发神经,哼,真懒得多看你一眼。”晴摇摇头,像是吞了只苍蝇。
我堵着她不让走,“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晴抱胸冷笑,“刚才够味儿吗?”
“很香,后边好像你还流了什么东西出来。”我淫荡地把目光往下挑。
“不怕打击你,刚才宏摸了我下边,我早湿了。”晴不笑了,可怜地看着我。
“你这人就是自恋,别以为人家跟你熟就可以乱来,暗示不懂那现在明着告诉你,我没想过和你搞,拜托别纠缠我了,行不?”
“你还真不怕打击我呢,那行,今天就不打扰你开心,下回我再找你麻烦。”我笑得死皮赖脸。
“去死!”晴再不客气。
k房外的甬道里站着三个闲聊的waiter,走过他们身边时,留意到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敬意,或者说是猥琐,有个女的则是挺好奇的
样子。
我朝着那女的伸出舌头,慢慢从一边嘴唇喇到另一边,下流的挑逗惹出女的一连串压抑的低笑,直到我走远了背后隐约还能听到她对着两个男同伴发嗔,说我脑袋秀逗了。
出了音乐城,我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忽然兴起,一脚踹在了路边停放的轿车上,报警器‘一五一五’的叫开,我撒腿溜,眨眼就闪没了人影。
武汉到广州一天三班的飞机,我两天的时间在天上飞了个来回。
东拼西凑来的钱不会让我失魂落魄,我想是晴那两双不停在我脑海里晃动的长腿以及嘴角似有残留的饱满肉感。
和雨好上,这份怨念则更加强烈,我猜自己真有点喜欢上晴了。
five
寒假去岳父家玩,发现晴安静地坐在客厅看书,看的还是雨的大学英语课本。
“不懂装懂呢。”我笑着凑过去。
晴白了我一眼,“很简单呀,还用得着装吗?”
两个月来被掐了无数次电话,就是接通也是冷冷的官腔,这回听到她毫无阻隔的声音,我感动莫名。
“真的吗,我来考考你。”
“姐,我想睡觉了,房间不给你们用。”晴伸伸懒腰,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和溜圆的脐眼。
雨上前拉着晴往外拖,杠上她就示意我进房间。
在雨家偷腥那叫刺激,雨的淫筋骚动和我如出一辙,我很理解地抢进门去。
雨跟着进房间,掩上门后,她笑得前俯后仰。
“你们做吧,我五分钟敲一次门。”晴在门外不急不缓地说。
“要吗?”雨扬起嘴角望我。
我拉着她手往床上去,眼睛扫着是否有晴的内衣之类的东东。
走了两步感觉被反拉,我疑惑地看雨,她用水水的眼神告诉我她想靠着门做,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喉咙很干。
晴没骗人,隔五分钟敲一次门,砰砰砰地响。
我不太敢应话。
仔细听着雨一边咦咦喔喔的浪叫一边和晴互杠,然后是杠上开花。
“拉她进来一起玩儿吧。”我控制不住自己,屁股用力的向上冲。
“双飞呀?”雨似有所觉,呀字在小小的舌尖上转了好久。
“是啊,你不觉得她很欠调教吗?”我咬着牙,狠狠顶了下,雨的背部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雨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卷动门把手转开了门。
我手上使劲,托住雨的两边嫩臀,把她顶在另一边墙上,她则配合的两腿一蹬,圈我腰上了。
晴的小脸在门边露出半张,只看了一眼就‘呀’的一声跑开。
雨放肆地笑,“小晴你跑什么呀,那傻子想和我们玩双飞,你愿意就一起来啊。”
“好,你们等着。”晴的声音往远处去了。
我正担心是不是有点过了。
雨说:“我帮你咯。”
看着她玩味的眼神,我嗅到了冷战的味道。
“不至于吧,开个玩笑你也生气。”
“你太敏感了,傻子。”雨笑的模棱两可。
这会,晴的脚步声去而复返。
我回头,一把扫帚劈头盖脸的砸来。
“干!很容易阳痿的。”
我边躲边嚷,奈何脚上还被未脱全的裤子牵绊着,武功施展不开。
“死丫头,你连我也打!”雨花容失色。
晴是真气了,下手一点不轻,我挡哪她就不打哪。
我好歹夺了晴手里的武器,身上也早挨了四五下。
晴泥鳅一样溜走,站定在客厅很傲的挺起胸脯,“姐,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没办法找姐夫凑合啊,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慢玩儿,
白白~”
咯咯笑着,晴夸张的把铁门摔得山响。
我牙关紧咬,老脸热烫。
雨笑着轻扫了我一巴掌,“她喜欢你。”
“我看不出来。”
“小晴面子薄,她藏在心里不说,其实她从小就暗恋你。”雨在我耳边循循善诱。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只要你愿意,我帮你搞她。”
“我是很无耻,可也不至于当着你的面玩你妹吧,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雨含笑点头。
我一时瞧痴了,最见不得雨欠干的装逼样,稍显疲软的阴茎迅速膨胀,一跳一跳地点在雨的腿间。雨感觉到了,小手下探,抓了前
段轻轻撸着,你敢碰我妹,我真的会切了你哦。
细声细语的雨面若桃花,我瞧不出她是吓唬人。
“给你切,你舍得就切。”我错开雨的双腿,一枪挑了。
‘啊’的一声羞叫,雨紧紧抱住我。
six

年关将近,那帮让人蛋疼的无良之辈邀我踢球,我应了。
下午,阳光灿烂,冬日似未曾渲染上这座南方的城市,满大街时有打扮清凉的女孩子。
我边走边抛媚眼,一路哼哼哈哈,去到母校,熟悉的场景倒是一下凉快了我的心情。
球场里有一堆人扎着玩球鬼的游戏,我走近瞧了,个个面目可憎。
“这谁呀!看看,谁来了。”奶牛抖着一身肥肉吆喝。
一群人哗的看过来,各种大呼小叫。
我上前求抱抱,结果全扑过来了,对着我死掐狂揉。
老友见面热乎,就像谁跟谁都是冤家。
毕业前夕虽不算生离死别,但那种各奔前程时的嗟叹是有的,如今仿佛时光倒流回若干年前大家初识的日子,欢聚一堂。
球赛的输赢已然不重要,场上激情的碰撞弱了许多,不过谁也没有在意。
中场休息时,我心情大好的请命买水。
每人口味不同,场边只堆了一箱矿泉水,这不周全。
有些按奈不住的马上起哄,有的要脉动,有的要可乐,还有要红牛的。
我顿时傻眼,“干!我买我自己的去,你们谁要都自个儿去买。”
大伙不依了,非得要我买。
我瞧众怒难犯,就挑刚才嚷得最起劲的小丑陪我。
他还装嫩,结果被人赶驴似的一脚踢了出来。
小丑很忧郁,在去小卖部的路上说了很多骂娘的话,我听着直发笑。
笑着笑着,我忽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到晴。
她正坐在小卖部前供人休憩的桌椅边喝饮料,身上穿着一袭浅黄色的运动装,额头上环着一圈粉红的头巾,桌上除了饮料还搁着一
副网球拍,旁边贴着个献殷勤的小白脸。
不知道那小子在说什么,晴浅笑宜人。
发现我时,她略滞了下,旋即转过头去和小白脸低语,亲昵的态势自然十分。
我脑门突突直跳,喷出的鼻息滚热滚热。
“老板!买水!”我远远的喊。
然后不经意的一扫,露出惊喜的表情,“嗨!晴儿乖乖,做运动呐。”
小丑操了一句,悻悻然买水去了,我跨出几步,一屁股坐晴对面。
晴不甩我,拉起小白脸就走。
“哎,球拍没拿。”小白脸半转身,冲我貌似友好的一笑。
我还以颜色。
回到球场,玩了一会我就提不起兴致,换上个人就下去抽烟,越抽越闷。
我摸出手机打给晴,直到盲音都没人接,我不死心,再打。
连续拨了五次才接通。
“还以为你会关机呢,怎么接了。”我笑嘻嘻的说。
“你有时间就骚扰我姐去,我没空理你。”
“我知道你没空,我就是来打断你的,不让你们做得痛快,哈哈。”
晴听了,声音忽然就娇柔了许多,“我现在正打球呢,你真有那心思就晚点打过来吧。”
“要不要我介绍个地方给你,我和你姐以前常去,保证安全。”
“听你鬼话,去死!”
那边掐了,我深吸口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脚碾着踩。
seven
两天后的凌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电话铃声一阵吵。
我接通就骂,“干你姐的!老子要睡觉。”
掐了手机,我偷着乐,睡意在看到来电名单时就跑光了。
不出十秒,电话再次响起,我忍着。
睡上铺的表弟也给吵醒了,咕哝着翻了个身,我这才满足地按下接听键。
“你谁啊,信不信我带队灭了你?”我调着嗓子喊。
“……姐夫”
“哦,小晴,是小晴吗,我的晴儿乖乖这是怎么了,哎呀,才五点半,有什么急事吗,这时候给我来电话。”
“我没睡。”
“出什么事了,啊?”
晴默默了一会,“姐夫……你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夫吗?”
“什么意思?”我在枕头边找到烟盒,掏出一根点起。
“你今天找人打阿宏是不是?”
“是啊!”
“为什么?”
我冷笑一声,“为你幸福着想啊,你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晴显然被我的无耻感动了,半天没吱声。
我缓缓开口,“首先,我找人去堵他,你当时在他身边,你看清楚了,我朋友打他哪里了,都打在脸上了,对吗?”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偏偏就抽他脸,十几个耳刮子下去,你看他什么反应,怂得跟猪头一样。这样的男人将来遇到事情肯定保
护不了你,干,我放心的下吗我!”
“顶!”表弟醒了,一只大拇指伸到我眼前。
我接着说,“第二嘛,我朋友脚上穿什么知道不,拖鞋啊,穿拖鞋就是借他胆子反抗的,可结果呢?”
“你那边是两个人!”晴愤然。
“干,才两个!为什么两个你知道不。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三点,我怕叫一个人去他都不敢动,那岂不是丢光你的脸了,人家要是说
起广雅的校花男友是鱼腩怎么办?”
“我的事谁要你多管,哼,那阿宏甩人家妹妹的谎话也是你编的是不是?”
我喷出口烟圈,悠然道,“小乖乖,姐夫告诉你实话哦,对,就是造谣,就是想扁他,哈哈!”
表弟也笑了,不过忍得很憋气,有做贼的潜质。
“蹬兔子,我恨你……好恨!”
“喂,先别忙恨,其实那小子也有个可取之处的,想听吗?嘿嘿,至少他没有丢下你自己一个人先跑。嗯,也可能是怕死,不敢
跑,哈哈!”
“哼哼,你就笑个够吧!”晴说完掐了电话。
“二哥,你撬人家墙角哇!”表弟探出脑袋,肥肥的脸颊兴奋的一抽一抽。
“睡你的吧。”我横了他一眼,他马上又缩了回去,像龟头。
捏着手机想了会,我回拨了过去。
晴接了,“什么事?”
我清清嗓子,“小晴儿,你知道我为你姐打过几次架吗?”
“你想说什么?”
我干笑两声,“我像男人吧!我会为我喜欢的人去拼,我有理想,不怕艰难,勇于承担责任,这个,晴儿你和你姐要不都跟了我
吧。”
“天下好男人都死绝了吗,你就等着!”
晴又掐了。
“姐妹通杀啊,二哥你太牛叉了!”表弟在上铺翻来滚去。
“睡你觉!”我往上踢了一脚,踹得那个板瑟瑟发抖。
eight
窗外细雨绵绵,这几天冷锋来了,温度骤然下降。
泡在奶茶厅里,雨俏生生地喝着果汁。
“你想搞我妹妹。”
“没有,绝对没有,你不相信我?”
“那你惹她干嘛呀?”
“有这回事?”
雨深深地看着我,我大义凛然。
“诺,我把证据拿来了。”雨从包包里翻出一张纸来,上边歪歪斜斜的全写着我的名字。
我犯愁了,“干!小晴这不是画符来咒我吧。”
“应该不是。”雨往椅背上靠,懒洋洋地看着我。
“她这几天情绪不太稳定,我猜她感情出问题了,后来发现那个人是你。这张纸是她昨晚上写的……其中一张。靓仔,你解释下吧。”
“那也是她单相思啊,关我什么事?”我摊手。
“我不信。”
“干,我就长得帅怎么了,这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好,小雨我告诉你,你想吵架是吧,来啊!”我拍着胸脯站起来。
雨嗤笑,“这么激动干嘛呀。”
“你都不信了,我还能咋样。”我懊恼地慢慢坐回椅子上。
“哦,那算了吧。”
“算?我擦,你当我好欺负的。”我拖着雨往厕所去。
她一声不吭地被我拖着走。
无奈何这地方生意确实不错,不停地人来人往,我在洗手台上玩水玩了好几分钟都没找到机会。镜子里的雨亭亭玉立,问题是她窃
笑的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我老丈人今天在家吗?”
“嗯,在呀。”
“干,那开房吧。”
“不行,我已经约了人。”
“现在?”
“等下。”
我搓着头发,特不爽。
大概半小时后,雨翩然离去,我意兴阑珊坐了会,结账出门。
看着阴沉沉的天,我不知道该往哪里杀时间。
我掏出手机拨了晴的号码,晴儿乖乖,在哪儿呐。
“在家。”
“哎哟,别闷着,姐夫带你透透气。”
“好啊,你去新世纪广场等我。”
“开玩笑,那地方离我十万八千里的,你放我鸽子怎么办,你出来,我带你玩好玩的,来动物公园门口集合,要不我去接你也成。”
“你去不去!”
“这个,好吧,我忍了,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到。”
“一个小时左右。”
“好,我等你,不来我扁死那小子。”
“什么男人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
“干,这问题得问你姐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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